后摇着车子就出去了。
看着他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又或休闲,在轮椅上越来越熟练的样子,慕稀仍觉得心里一阵难受——曾经地夏晚,是多么的张扬、多么的意气风发啊。
慕稀的眸色微微黯然,在这样的难受里,更加能体会夏晚的心情——自己尚且有
的心情——自己尚且有如此大的落差,更何况他自己。
由一个人人仰望的金融奇才,到现在坐轮椅的残疾;由一个一年有三分之一时间在飞机上的大忙人,到现在只能坐着轮椅在酒店等着一次又一次的复查;他自己的心里落差,又该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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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抱着装了半瓶水的花瓶进来,看着慕稀盯着玫瑰发愣的样子,眸子里快速闪过抹黯淡,却又迅速的恢复了自然:“发什么呆呢?太感动了?”
“是不习惯,那个霸道强势的夏晚,一下子温柔起来。”慕稀见夏晚进来,快速收起了目光中的黯淡,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花瓶放在桌上,拿了剪刀边修花枝,边笑着说道:“再这样培养你半年,回国去喻敏她们都不敢认你了。”
“这样可好?”夏晚拿起一枝玫瑰递给她,眯着眼睛问道。
“无所谓好不好,我喜欢你原本的样子——霸道强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