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傲此时有些急了,问道。
凌沙摇头,“让禀连自己说吧,我们也想听听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刘禀连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向了白宴冰,最后看了凌沙一眼,沙哑着说道:“我家在三木镇上的布桩里没有绣娘,所以,布桩接到定做衣服需要绣花的活,都是找三木镇上的一些绣纺做的,如意的外祖家开的是赵家绣纺,跟我家铺子也合作了好几年了。今年我爹让我有空时就多跑跑布桩,多学习,我有一次去三木镇时,正好铺子里有一批绣活是赵家给做的,我就和掌柜的去看进度情况。没想到在那里见到了宴冰的妹妹如意,跟她说过话,才知道赵家是她外祖家,而如意绣花的手艺很好,已经是大师傅了,我就跟她多说了几句话。后来,我去三木镇时,就去看了几次如意,叫她出去吃了两次饭。”
“后来,我们去参加乡试去了,我爹去三木镇巡铺子,请那些生意合作的小老板们吃饭喝酒,说是如意的外公突然提出了和我家结亲家,我爹细问之下,才知道老赵的外孙女也在绣纺里,而且和我情投意合。我爹知道如意是农村的后,不同意这事,就回绝了老赵,而且,我爹那个人,一向就看不起农村人,说话间的言语就难听了一些,老赵当时大怒着离开,回去后,就把手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