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问问我为何要杀他们?”
佛罗多笑道:“没必要了,你们之间的谈话,我都已经听到了,这事的确是我东正教做的不对。这个熊爱国,他虽然是我们东正教的教徒,但他的所做所为,早已经败坏了我东正教的名声,这种人死不足惜。”
“那你们东正教为何不把他赶出去?”超不凡讶道。
“那是他对我们东正教还有点利用价值,所以才留着他的,这次多亏了你替我们东正教清理门户。”佛罗多说的极为诚恳,语气平平,好似熊爱国和那些人的死跟他毫无关系的。
“神父,”超不凡笑道,“本来还以为您和他们也一样,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之人,看来是我错怪了您。”
“小兄弟,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佛罗多笑问。
“当然,”超不凡点头道:“我叫超不凡。”
“好名字,”佛罗多由衷的赞许道,“超不凡,我能单独的跟你聊聊吗?”
超不凡也正有这个意思,点头一笑,道:“当然可以。”
说着便对顾老爷子道:“顾老爷子,能借你的书房一用吗?”
本来,顾老爷子还以为这下麻烦大了的,佛罗多是谁?那可是东正教的神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父,连古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