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的,怎么反倒说起我们的不是来了。”
蒲牢一听,明显一愣,似乎没料眼前的这个渺小人类竟然知道它的名字,也没料到他会如此道来,一愣过后,怒火似乎削减了不少,赶紧打量了天悦一番,随即道:“原来是你,我说殿灵,上次让你落荒而逃了,还敢来送死?”
仿似被蒲牢抓住了辫子一般,天悦明显有些不自然起来,赶紧道:“喂喂喂,蒲牢,你别说的这么难听行吗?什么叫我落荒而逃?我那是不想与你做无谓的纠缠,这才离开的。”
这家伙立马为自己辩护,感觉就是真么回事似的。
“嗤!”
蒲牢打了个响鼻,明显带着着嘲讽的味道,继而笑道:“是不是落荒而逃,你心里最清楚了,怎么?嫌上次教训不够,这次是来送死的?”
“谁说我是来送死的?”天悦道,“蒲牢,好歹你也是这里的河神,怎么说话就这么难听呢!”
“难听吗?”蒲牢冷冷笑道,“既然你不是来送死的,那你来这里干嘛?竟然还带了个陌生人前来,不是来送死的又是来干嘛?”
这两个怪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超不凡倒也闲的自然,当个听众也无妨。
“我说蒲牢,你别老是一口一个死行不?”天悦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