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信不信我——臭小子,算你躲得快!”?田老头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如果这小子不是那么“识趣”,他绝对会赏他一记爆栗,以当做对他“戏弄”长辈的大不敬的惩罚。
“总之就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明天的赌局一定要胜,为你出十年前的那口恶气;第二,要我们去把那样东西“请”出来,是吧?”超不凡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没错,就是这两件事。”老田头耐着性子点头道。
“可是,这两件事貌似并不相干呢!”王大坑侥有兴趣的说,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老田头道:“既然你们已经答应了我,那就别管相干不相干的事情。”
“外公,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好歹我也是您的亲外甥是不是?虽然说,我跟他们都是好朋友,好兄弟,可您不能因为我是您的亲外甥,您就非要将一头牛说成是一头肥猪,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葛大伟“就事论事”,一本正经的说。
“兔崽子,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扒了你的皮?”老田头当即暴怒,一直以来,每次见到这个“混蛋”外甥时,他就一个头两个大的,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这兔崽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亲外甥,什么事情总是喜欢跟他唱反调。不过,他可以指天发誓,所有的亲人当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