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
“你们什么关系?”
他问的很直接,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我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但又不想别人误会我和傅溪的关系。
我想了想耐心的解释说:“没什么关系,顶多算朋友,但那个疯女人却觉得我是傅溪的女人,一直都在找我的麻烦。”
“他刚对你的称呼很亲密。”
我叹口气道:“他对谁都这样。”
……
我的身份证被折成两半,手机又被砸掉,压根没地儿去,只有跟着他回了席家别墅,不过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没有问,他没有说。
我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房间,床上还放着那件白色的衬衣,我忍着痛去了房间里的浴室。
我艰难的脱下身上的衣裙,刚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了下身体,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我穿上白天脱掉的那件白色衬衣出去开门,看见门口站着刚刚为那男人开车门的人。
我笑问:“有事吗?”
他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我解释道:“时小姐,这里是你的药以及手机卡,席先生刚已吩咐我给你准备个新手机,大概还有半小时到。”
我接过袋子问:“怎么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