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你可足足睡了三天,差点没把你两个叔伯吓倒。”
傅云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杉儿,辛苦你了……”傅明礼苍白着脸,一贯温润的脸上露出微笑,傅云杉忙扑了过去,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爹、爹……”
傅明礼抬手抚着女儿的小脑袋,笑的越发温和,“爹在这……”
“爹!”
“哎。”
“爹……”
“哎……”
傅云杉哭的涕泪横流,偏一张脸笑的极其灿烂;傅明礼笑的宠溺温和,眸子里却挤满眼泪红的吓人。
像是发泄心中的委屈,她哭的毫无形象,却第一次觉得骨血亲情感应真是很美很窝心的东西!
一时间,屋内只余两人傻傻的叫声应答声,无人打扰。
第十天上,傅明礼被剜去腐肉的地方已开始长出新肉,老者停了针,吩咐下人一天五次汤药伺候着,只到了十五天,傅明礼的伤果然好了大半。
老者诊了脉,捋着胡子笑,“行了,回家好好养伤,最多两个月就可以下地了。”
“啊?这么久?”傅明义在旁问。
老者瞪他,“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伤要在仁济堂,纵然你们花个千两万两半年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