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出高价,那他们费尽心思盖成的精品屋展示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傅云杉蹙眉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扬眉笑了。
“王叔,咱们这样……”她凑到王叔身边,低声的说了几句。
王叔惊异的听着,一会儿点头一会儿皱眉,等傅云杉说完,他的眉头已深锁,“这样是个好办法,可是县太爷想盖一座够他全家人过冬的院子,怕是要花费不少银子……”
“银子倒是小事。王叔,你看,这县太爷前年来咱们清河,以他这两年的政绩来看,是没有希望在五年内做出成绩的,那就有可能在这里呆满十年。我哥今年还要参加院试考试,明年要参加乡试,这些都要过县太爷的手。”傅云杉慢慢分析,“如果县太爷还记着我大伯和三伯的事,我哥科考势必会受阻,与其到时候上去巴结他,不如现在卖他一个人情,王叔觉得呢?”
王叔恍然醒悟,拍了下额头,“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是王叔愚钝了,只考虑到自己的生意,真是太自私了,这银子咱们平分!不过……”他干干一笑,“眼下你王叔还没开始赚银子,你先垫着,等王叔赚了银子,立即还你……”
“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家事,哪能让王叔掏银子,这事就这么定了!”傅云杉笑嘻嘻的摇摇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