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从傅迎春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傅迎春披了薄衫掀开床帘到外间端了水替方之行净身。
中间试图撩拨方之行,被方之行一把抓了手扔到一边,“别烦爷,爷这会儿心里不舒服。”
“爷,您这是怎么了?”傅迎春柔软的身子偎上去,“有什么事说出来,说不定春儿也能帮您……”
“你……”方之行嗤笑一声,大手揉捏着傅迎春,突然,手一顿,看了她一眼,故意叹了口气,“傅剪秋那个哥哥接连两次上榜,院试还中了秀才,我爹觉得我不如他。”
“傅思宗?”傅迎春惊叫一声,“他怎么可能中秀才?我爷和我爹不会让他们家参加科考……”
“他不仅中了秀才还是这次院试的案首,第一名!”
傅迎春秀眉微蹙,方之行再说了什么,她就没注意听了。
一回到自己院子,她写了封信递给心腹,让她去双河铺送信。
天黑,心腹回来捎了封信,用蜡封住了信口,傅迎春心里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忙挥退了屋里所有人,一个人躲在床帘后看信。
半响,她失魂落魄的从床上下来,取了火折子将信烧了,才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脑中挥之不去的飘荡着周氏给她回信中的一句话,“你爷顾念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