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孩子带在身边。”傅剪秋抱歉道。
许大嫂有些失望,拍了拍傅剪秋的手,“弟妹是个有福的,以后就苦尽甘来了!”
“大嫂一直是个有福的。”傅剪秋笑着看她,又看了眼许长泺,许大嫂笑啐了她一口,妯娌俩和谐的站在一旁说着悄悄话。
许长泺与弟弟相差十岁多,自小就很是照顾弟弟,听说弟弟因为栾青萝的事与许家断绝了关系,气的恨不得回去替弟弟叫屈,此刻碰到许久不见的弟弟,难掩满脸的欢喜,“怎么来了应天也不来找大哥?害我和你大嫂这段时间一直在担心你们!”
“一言难尽……”许长清笑了笑,并没有多说。
傅家人见此状,都从马车上下来,和许家大哥大嫂闲聊了几句,约了有空去家喝茶做客,才分道扬镳,往家赶去。
许长泺夫妇看着马车走远,才转身上了停在另一边的马车,赶车的小厮带了压檐帽,看二人上了马车,扬鞭催赶,马车穿巷绕街,半个时辰后停靠在一座院子的后门,小厮跳下车对看门的门房扬眉,“快去通知大爷,咱们抓到傅家的亲戚了!””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来这里想干什么?”许长泺夫妇被人从马车上推下来,上身已被牢牢的捆住。
马车里跳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