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稀罕!”楼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伸长胳膊,将长袖抚平,轻轻拉了盖住手背,“想来父皇已经命林牧打开宫门了,儿子要去送那丫头出宫,儿臣告退。”
话落,竟真的起身拂袍而去。
洪德帝瞠目,下一刻,一脚踹上儿子的屁股,楼重似脑后长了眼睛,身子如风,嗖一声躲开洪德帝的攻击,洪德帝一脚落空,身子往前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却在最后一刻借助楼重掷出的红绫站稳了脚步。
“父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儿子现在可是内力消耗殆尽的人,你再这么折腾,小心我救不到你,跌个鼻青脸肿的上朝时可就不好看了!”
这混小子,猫哭耗子!什么事都是他起的头,到最后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真是跟他娘一样,吃定他了!
什么鼻青脸肿,有这么说自己亲爹的吗?什么消耗殆尽,若不是他自己巴巴的要救人,谁还能逼着他不成?!
洪德帝侧眸狠狠瞪着儿子,矍铄的双眸燃着簇簇怒火,“宫里有多少大内侍卫不能救人?你非要自己动手?!你知不知道你那些哥哥弟弟都在等着抓你的弱点?!那些外戚勾结势力恨不得你永远消失!你就一点……”
“停!”楼重缩手卷了红绫系于腰间,痞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