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丹怎么会感染瘟疫……”
话一顿,一把抢过杜成手里的信去看,发现上面只字未提傅云杉的事,不由恼怒道,“他定是将那五毒丹拿给了傅云杉,否则,那傅云杉为何没感染瘟疫?!不行,朕要去辽东……”
洪德帝三两步走出上书房,吩咐外面的太监,“来人,备马!朕要去辽东!”
杜成大惊,跪下去抱住洪德帝的腿,“皇上不可啊!国不可一日无主,您走了,朝政怎么办?天启怎么……”
“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的儿子现在生死未卜,生死未卜……”洪德帝红着眼,只觉心口纠的难受,伸手捂住胸口,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溅在走廊上放着的一盆海棠花上。
杜成惊叫一声,“皇上!”
上前扶住皇上,朝身旁的太监吼,“传太医,快传太医!”
小太监拔腿就往太医院跑,洪德帝伸手抹了把口里的血,苦笑,“这两年倒成了玻璃瓶子,碰一碰就碎了……”
“皇上!”杜成心疼他不懂得爱惜自己,一边扶着他往屋里走,一边轻声道,“锦屏夫人瞧见您这么不爱惜自己,一定会骂您的!”
“锦屏……”洪德帝呢喃着女人的名字,脸上露出一抹笑,“她若是知道我让儿子陷与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