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动容,喉咙动了几下,故作淡声道,“朕只是吐了点血,无妨,你先去,朕不能让人小瞧了咱们!”
杜成还想再说什么,却再没力气般闭上了眼。
出来三个禁卫军抱拳领命,一个抱着杜成往外走,两个护着一路往太医院而去。
“皇上,您坐下歇一歇……”临近门口的一个官员挣扎着起身,让出一个坐,禁卫军忙扶了洪德帝过去坐下,那官员极有眼色的坐在洪德帝身旁,悄然的当起洪德帝的靠背,洪德帝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耶律漠,真是不简单,居然能潜藏三十多年都未被发现!”话锋一转,“你究竟是谁?潜藏我天启三十多年究竟意欲何为?你把朕的傅帝师怎么了?”洪德帝冷然,虽脸色苍白,但一身帝王之气比之平常更甚。
耶律漠随声看向洪德帝,笑,“皇上过奖。我耶律漠乃北凉耶律世家庶枝耶律冠南的第三个儿子!我们耶律家与苏家、东方家共同辅佐我皇兴北凉。我潜藏天启三十多年自有我的用处,至于傅南天……”他侧眸瞧了傅禺和傅耿一眼,可惜的叹了一口气,“我个人着实很佩服他,温润如玉,才华横溢,诗文谋略,兵法棋阵皆是天下少有的奇才,可惜……天妒英才!”
“你……爹……”傅禺一张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