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杉点头,“想要上位,楼重是个太过明显的障碍物!”
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防着四皇子等人的同时首要对付的目标不也是楼重吗?
“这么一来,咱们家、帝师府、余家都成了六皇子的党羽!”傅思宗皱眉。
要对付六皇子,定会先剪除他的翅膀助力!
傅思宗心惊。
“皇上不是一向宠爱六皇子吗?怎会让四皇子和皇后在朝中独大?”
这个……
傅云杉摇头,她也不得而知!
傅思宗拧眉,“怎么样才能避开四皇子和皇后……”的迫害?
话未完,兄妹俩相视苦笑,能避开他们的最好办法就是远离六皇子,斩断与六皇子的联系!
先不说六皇子于他们家的恩情,但就如今朝堂之上的暗潮汹涌,谁又会允许他们坐山观虎斗!
“这件事跟祖父、外祖父和余家表舅说清楚吧。”傅思宗叹气,眉间愁雾紧锁,惴惴不安。
傅云杉点头,“我亲自去说。”
二月二,傅家开祠堂。
一大早,楚氏亲自做了早饭,督促几个孩子穿戴一新,用过早饭往帝师府赶。
帝师府前,傅禺和庆国公的长子傅垣正迎着从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