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拘捕令前,他只是有义务来帮助我们录口供,而不是每问必答的审讯。”
被这名警员顶的有些下不了台的高贺,瞪大眼睛的反问道:“你在跟我吼吗?你知道这是谁下达的命令吗?你……”
不等高贺‘狐假虎威’完,一名身着制服的男子,急匆匆的跑到了几人身旁。气喘吁吁的说道:“锦华的马总,带着律师团来咱们这了。他们提供了一份完整报告,上面清晰显示了我们所找的‘证人’与受害人之间存在金钱利益上的雇佣关系。他们说从法律意义上来讲,这些证人的证词不完全具备法律性。”
“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嫌疑人就是凶手的情况下,所有的证词都值得商榷。还有,‘疑犯’所在村的村主任也过来的。她也带着一个律师,说是要保释‘疑犯’。人都在大厅等着呢!另外,淮城日报还来了一个记者……”
听到他这番陈述的高贺下意识询问道:“那个记者是不是个女的,二十出头,个头很高而且……”
“是个男的,准确的说是个像女的男得。”
说完这,又怕高贺听不懂的补充了一句:“伪娘……”
满脸阴沉的高贺,气的差点吐血三丈。这么大的阵势是他们有所预见的,原本他亲自来这,就是为当地警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