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挠了挠寸发的肖大官人倾吐着一口浓烟。
“这就是你让我主动低头的主要原因?”
“是之一……”
“还有之二?”侧过头的肖胜下意识询问道。
“在现在这个社会‘论资排位’不常有,但不代表没有。”说到这同样艰难坐起身的马胖子,搭在他肩膀上,继续补充道:“胜哥,你最近太跳了。如果你背景深厚,你这样跳,旁人也许就不说啥了。可偏偏你是一介白丁!”
“动了胡三你知道动了多少人的利益吗?怼了袁尚你知道有多少人为其愤愤不平吗?你在陈寨村那一亩三分地,扳倒了陈麻六。大口镇还风云涌动呢,更别提他们俩喽!再说,陈麻六是个啥?充其量是个村横,后面靠着的就是他大哥。”
“可胡三和袁尚呢?一句说白了,你没按规矩来。以前老人都说规矩就是规矩,他是方的,四平八稳的摆在那里。现在没这么多规矩,可不代表就没有了。只不过现在的规矩是圆的!不再是有棱有角……”
“十桌,百十号人。囊括了淮城大小几代大混子!你弯腰敬酒,他点头致意。两人一饮而尽,就说明你拜过山头了。最少你这个后起之秀的态度,扔在那里了。大面上都是自己人了!”
听到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