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胜,你为什么要执意种地?”
“情怀……”
“说人话……”
“包地挣钱……”
“挣钱的方式有很多种,在我看来种地是最愚蠢的一种。如果你信我,咱们联手生吃下这偌大的淮城。”
“你喝多了……”
“马胖子啊!给你讲句掏心窝的话:对于混混来说,再大的混混,混到了堪称一方枭雄的大人物,也还是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的大流氓——华夏没有黑涩会。我再说一句话你不爱听的话:马王爷真的是病死的吗?”
那一晚,原本喝的浮醉的马升,因为肖胜这最后一句话,瞬即酒醒几分。当他用警惕且复杂的目光,望向身边肖胜时,后者咧开嘴角没有吭声。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对峙了许久。
直至收势的马升,毫无逻辑的来了一句:“我真把你朋友!”
“一被子?”
“对,一被子……肛的你鲜血乱喷……”
也就是从那一晚,两人无话不谈。
收起回忆的马升,唏嘘不已的对苏小研说道:“狗胜是妙人,也是真人!连胡三那种老、鸨级畜生,都用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样文绉绉的诗句来形容他,便已经佐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