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礼!好吗?”
听到赵绮红这句话的肖胜,突然笑着回答道:“你还怕我晚上翻你家墙头啊?”
“我在跟你正儿八经的说事。”
“止乎于礼?‘礼’这个字的意义就广泛了!君子之礼是‘礼’,君臣之礼也是‘礼’,夫妻之礼同样是‘礼’。止乎于礼?我的理解是‘恰到好处’不就行了吗?”
说这话时,站在山峦间的肖大官人,单手拥在了赵绮红腰间。而后者紧咬着红唇回答道:“别跟我咬文嚼字。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猛然发力的肖大官人,把对方拥的更为贴身。
娇咛的靠在这个男人怀中,由上至下望着对方的赵绮红媚眼如丝!
抽出了自己的被对方包裹的玉手,顺势搭在肖胜肩膀上的赵绮红,轻声细语道:“如果说之前我还有所顾及,或者说有所畏惧的话,那经昨晚之后,我彻底释怀了。但释怀不代表肆无忌惮的放纵,我不在乎名分和风评,可我在乎小静。”
“讲实话狗胜,像我这样上了年岁的女人,不会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分。不追求、不在乎,但不代表着你萝卜、白菜什么的都往篮子里摘。”
“你瞧你,前面一段话还说的是那个味。后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