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所有参与此事的人‘生不如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情况。”
待到肖胜面相狰狞的说出这番话后,高小琴沉默了。
随后解释道:“事先我不知道,你信吗?”
“我信不信重要吗?就像我爹的腿被砸断,我说是‘工伤’,当时的村委会、乡镇执法部门信吗?我相信他们是‘信的’,可重要吗?”
一句话把高小琴堵得‘哑口无言’。
“其实顺子在坐牢的时候,私下聘请了律师,要跟我离婚。但我没同意。那个时候,只要我点头,他真的就别想再出来了。而且,陈大河……”
“你说这些,是想让我感激你?永远记住: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有因必有果的。你只是在‘结果’的时候,发了一次善心而已。但回过头再细想整件事,又是谁造成的呢?”
瞪大眼睛的肖胜,点着桌子质问着。而哑口无言的高小琴,紧咬着红唇,半天没有任何动作。
“高小琴,看在你和我顺子哥还是合法夫妻的份上,我给予你一个跟他解释的机会。还是那句话:只要顺子哥点头,他们都跑不掉。这杯水算我请你的……”
在桌面上丢下一张百元大钞的肖大官人,随即起身离开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