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也正是你觉得那是你自己的地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然后对方才会有机可乘。”陈泰顺笑着对蚂蚱说道。
“一周前,大全哥找我借过钱。我问他多少,他说十万。我说我没那么多。他说你有多少给我拿多少。就因为这事,我俩还拌了嘴。打小就跟长辈似得管着我,整天在庄里逢人就说‘没娘的孩子就是没教养’。就连借钱,都跟我欠他似得。”
听到这话的肖胜,微笑着单手搭在了小壮肩膀上,示意他别动怒。同时询问道:“他要钱干什么?”
肖胜刚说完这话,蚂蚱把话接了上来道:“娶媳妇!房庄有名的老光棍。三十三四了吧?最近跟大王庄一个从外地偷跑回来的二婚姑娘对上眼了。这年头‘男多女少’,就是二婚人家也要求要风风光光的大办。礼钱一毛钱都不能少。他家哪有那么多啊。那个房明辉去隔壁省玩碰瓷,好像就是为这事吧。”
说最后一句话时,蚂蚱声音低沉了些许。
听到这话的肖胜,撇了撇嘴道:“人之常情!男人无所谓忠不忠诚,还是价码的问题啊。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对了,他今天请客的人里面还有袁副所。就是当初跟王所挣‘一哥’的那位。当初我哥为他‘马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