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询问道:“蚂蚱,不会有什么事吧?”
“欠账还钱,天经地义。她这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说是来她家里还我钱。我心里不是犯嘀咕吗,生怕她玩什么仙人跳。这就让你过来当个见证人。当然,我那钱不白给哈。如果她要是骂我,你得帮衬着。”
听到这话的妇女,心里放心不少的回答道:“放心好了,在咱们房庄,论骂人我说第一,谁敢说第二?不过,蚂蚱你说那一千块钱要下了都是我的,真的假的?”
“真的!只要你骂的响、骂的亮,今晚要下来多少账都是你的。咋个歹毒,咋个骂。”
“好嘞,你就看好吧!”
就在蚂蚱和他婶子‘窃窃私语’之际,河马如同拎小鸡似得,已经把房明辉扯到了金杯前了。早已下了车的陈泰顺,冷笑的看了这怂货一眼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兄弟俩是啥熊样,还学人家玩阴谋诡计。你算是把你堂哥小壮给坑惨了。得亏今天没让他来,不然见面估摸着就是一刀子。”
听完陈泰顺这话的房明辉,吓得双腿都站不稳的直往地上摊。从后面就是一脚的河马,硬生生把他踹到了车门前。
待到这厮抬头之际,迎上他的则是肖胜那张‘人畜无害’的笑容。抬手打开了车厢灯的肖胜,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