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者,我也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未雨绸缪’的提前部署。原始的积累、资源的整合,人心的利用……可以说,我在陈寨村乃至在淮城所落子的每一步,在我看来都有‘深远意义’的。但唯独‘种地’,我心揣情怀的去做。”
说完这话,肖胜笑着挠着头道:“我是个对于命运不肯低头的穷吊丝!高三因为社会青年一而再再而三的围追堵截,让我大失水准的只考上了一家三流的农校。在那里我没觉得‘屈才’,反而因为自身就是农村的孩子,对于这些更为感兴趣。”
“我是全校唯一一个,或者说建校以来唯一一个,专业课年年满分的学生。当我还怀揣着情怀,准备再深入研究这一门时,竟然发现就要毕业了。返乡,是我接近情怀最近的一条路。至今我都没有告诉父母,农校其实是希望我这种专业知识过硬的学生留校的。一个大学辅导员,应该要比一个农民好听吧?”
“可我还是回来了!在踏出校门的那一刻,我望着身后斑驳、破旧甚至在大学城一隅经常被人遗忘的农校。倍感唏嘘的我,送给我自己一句话。这句话,我谁都没有告诉过。”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肖家院前。并不急于进门的肖胜和叶薇,就怔怔的站在那里,四目相对的望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