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胡贺两家。有怨气?给我憋着。”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当一脸狰狞的肖胜,歪着头质问对面的贺子明时,后者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不得不说,一而再再而三‘退让’的肖胜,在现在这个时候已经‘退无可退’了。他扔出手中的‘筹码’,就是奔着跟胡贺两家‘梭哈’的局面来的。
没办法,退了也是倒下,不退说不定还有生还的机会。所以,他才这般激进……
“在这件事上……我们有错。”
“讲实话,如果之前来的不是贺雯和邹成海,而是贺总你的话。事情不会演变成这样!我不希望成为他人给你谈判的筹码,这样只会让我自己身陷‘众矢之的’的境地。实惠他们拿了,黑锅我来背。”
“确实!”贺子明深以为然的回答道。
“可事已至此,你也不希望看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吧?”
“胡天云我是不想了,但邹成海不能‘离淮’。你应该有办法让他在淮城看守所里,老老实实的待着。毕竟,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是经不起彻查的。”
听到肖胜第一个条件的贺子明,就无比感叹眼前这个小年轻的‘老辣’。邹成海是代表谁来淮的?自然是贺家,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