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稳不行啊。拆迁这个活,有时候也得硬气点。另外旧县不比淮城,什么事都能及时照坲!这么跟你说吧,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李家旁亲也盯着这块肉呢。他已经放话了,在旧县谁敢接,他就弄谁……”
“这么狂……”
“何止是狂啊,简直是不要脸。李志儒临走前偷偷给我打了招呼……”
“怎么说?”陈鹏举笑着询问道。
“最少得让他那几个旁亲能‘直立行走’吧。”
“哈哈!”
“就这么定了,大壮负责对上对下的协调工作。主持大局!让河马和蚂蚱带着人过去!这事你明天交代一下,不先动手,但不受气。跟大壮说:这个工程干好了,以后工程不断。 ”
“明白!对了,顺子哥上次提议的那事,你想的怎么样了?我看现在是势在必行啊。”
陈鹏举刚说完这话,肖胜立刻会意道:“成立个公司是吗。这事我让苏小研帮忙办吧,她在这一块门清儿。另外,小壮的砂石厂也要证件齐全。既然找人办事了,就一次性全过。”
“好的。”
聊天的过程中,金杯车已经即将驶入七号码头。
大小儿子相继被抓了进去,已经六旬出头的洪老七,现在必须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