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后,笑容不减的肖大官人,微微点了点头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什么唇亡齿寒?”
“耿大年,死不承认昨晚砂石厂就是他纠集人去的。自然也就不会说出,这一切都是耿四海安排的。”
待到肖胜说完这些,包间内最为尴尬的要数耿鹏飞了。
在这件事上,他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言不由衷’。
“雕哥,你倒是表个态啊。别装闷葫芦哦。”一旁的马胖子打趣着询问耿鹏飞,而落座于其左手边的苏小研则拉了拉他的衣角。
“你让雕哥怎么表态?在这件事上,他无论怎么做都窘迫。所以,这事我一直都是拉着这个口、不使劲。雕哥,做兄弟的我丑话说到前头。在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就是耿四海安排这件事之前,我把账只会算到耿大年为止。但如果,他还给我来‘江湖这一套’。对不起,他身边的那个警卫帮不了他。”
当肖胜说完这话后,耿鹏飞举起了酒杯道:“先干为敬,谢谢兄弟了。”
“对了狗胜,按照你的安排,那三名藏匿于淮城的凶手,我已经让人送到派出所了。其实,按照我的想法,就是‘血债血偿’。哪那么啰嗦?”陪了一杯酒的马升,放下茶杯道。
“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