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变’之后唯一活下来的患者。并不是说她的忍痛能力亦要比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低。而是她特殊的体质,让其只能感受到蛊虫千分之一的疼痛感。”
“特殊的体质?”
“对,厄阴体!这就告诉了我们,喜阴的蛊虫,在一定‘阴性’条件下,也会失去它原有的吞噬力。而这一发现,将为我们以后缓解这一‘病痛’,提供宝贵的数据和经验。甚至会大大降低我方中蛊人员的‘死亡率’。”
在华子说完这些后,瞪大眼睛的肖胜望向身边这个男人。
“如果小花仅仅是个‘普通’患者话。那么都不用你说,我估计杨叔在她犯病初始阶段,就会……”
说到这,华子没有说完。
“他亲眼见过自己的战友,在中此蛊的痛苦样子。他比你更明白怎样的抉择,会让自己的姑娘更‘幸福’。还有,他那不叫自私。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杨叔现在除了小花已经‘举目无亲’了。对于他来讲,再大的打击,他都承受过。”
“之所以,他还坚持着,或者说他还苟延残喘的苟活着,就是为了那份‘信仰’。其实,在大部分时间里,他比你更痛苦。”
再次沉默的肖大官人,侧躺在靠背上,久久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