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耍点手段反击一两次呢,又说俺们欺负你了。有叫家长的,有把亲戚朋友都喊来的,还有六亲不认玩狠手段的。殊不知,俺们就是淮城人。只是想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自娱自乐,你们非逼着我们走投无路,揭竿而起。最后,还腆着脸问我‘你有什么?’。”
电梯本就那么大点地方,再是豪华电梯,寂静的空间里,肖胜的这一番话也是震耳欲聋。
“把人往死里逼,横竖都是个死。那还不如拉着一干人陪我死!左右都是把你得罪了,那还不干脆把你得罪透点。最少到最后,我死的也是心安理得,没遗憾吗!”
“这么浅俗易懂的道理,你们都不懂。那行,我们用事实让你们懂。”
说到这的肖胜,凑到贾青身旁,刻意故弄玄虚的压着声线道:“真别觉得,比我们高贵到哪儿去。穷山恶水出刁民,年少的时候,二百来斤的野猪都没弄死我。我还能被一百多斤的人给玩得‘毫无招架之力’?”
“这就是我们哥几个如此‘高调’的道理,其实说开了,也不是什么道理。本属于我们的东西,你们要抢,我们不让。就斗起来了……”
咧开干净嘴角的肖大官人,又最简单的措词说完这番话后,就连贾青都被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