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稳住,就必须跟洪山那批老人妥协。”
“三元的根本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还有,最近一段时间夏珂趁着我们跟宁淑珍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私底下接触过洪山,也跟洪山手下的那几个老人见过面。据说这一次,是贺子明亲口许诺了他们什么。”
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冷笑道:“搞事情啊!”
“所以现在这事很棘手,如果报复洪山的堂兄弟洪清的话。势必会引起三元内部的反弹!可如果就这样压着不动的话,我们即便在三元占据了绝对股权,话事人还是洪山。还要看他的脸色!”
待到马升说完这话后,沉默少许的肖胜嘴里嘀咕道:“可以的!洪山和文如兰确实可以的。借着千姿入淮这股东风,引我们哥三注资三元。又巧妙的利用局势左右逢源,到头来他们赚的钱了,三元的大权还在他们手中。哎呦我去,请君入瓮这一手他玩的很‘6’啊。”
“说的是个啥!要怪只怪我们太相信洪山和文如兰了。把脊背留给了他,关键时刻他却亮刀子了。刀尖就顶在我们腰间,然后客客气气的对我们说:钱和权都拿出来。妈嘞戈壁的……”
电话里的马升是骂骂咧咧的。
“是我们太急功近利了。一心想着先处理宁淑珍及其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