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度、这个环境不容他。他犯得是国法,是杀头的大罪。是不可逆转的重罪!”
“干娘,我知道,我也明白,我更清楚。”
哭声逐渐变成了哽咽,马老太亲自搀扶着文如兰起身。
“洪山这事处理完,就带着孩子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既然上面,给了我们一个自辩的机会,就说明他们不相信,我们会参与其中。你也没让我及你那死去的干爹蒙羞!三元会被改名,但你的分红股,永不会动。”
听到这话泪眼婆娑的文如兰,缓缓点了点头道:“干娘,以后如兰就没法在你身边侍奉你了……”
“我好的很!”
让吴妈把文如兰送出了静庵阁,缓缓起身的马老太,朝着内堂走去。
祭台上,马长生的黑白照片摆放在那里。瓷质香坛里那堆积如小山丘的烟灰,直接的告诉旁人,他的香火一直未断。
祭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新!照片和相框每天马老太都会擦拭好些遍,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马老太才觉得不是自己一个人在独活。
‘啪……’
再次点着三炷香的马老太,满目泪花的望着照面上的那个男人。便把细香插进香坛里,马老太边念叨着:“老头子,你都看到了吗?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