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就是:他们可着劲的践踏着我们的底线。总觉得我们在现如今的情势下,不敢动这个,不会动那个。拜托,当初是他们求着我们‘和平共处’的,而不是我们巴结着他们。李家不懂规矩啊?那就换一个懂规矩的来淮。”
“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不是我膨胀了,而是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了。先过去了哈,有事打我那个短号,家里大鹏哥多担待一下,我是不敢回家。怕被老爷子给暴打了!又该说我拿他的过去‘穷显摆’了。最近都在绿色庄园,跟着那几个老兵练拳。没事的时候,带着孩子们过去耍耍去。”
说完这话,单手插兜的肖大官人朝着那辆灰色传祺走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陈鹏举笑着嘀咕道:“他的心真大哈,就不怕我们把百胜被玩废了?赶鸭子上架吗。我都忙的三天没钻媳妇的被窝了。”
大鹏哥刚说完这话,一旁的房敏轻推了他一把。而听到这话的陈泰顺,泯然一笑道:“你真觉得他轻松啊?扛着压力呢。这波操作好了,四海商会那边的肥肉,我们也能啃下来了。在我们面前假装很轻松而已,谁知道晚上 是不是一个人‘叭叭’的抽着香烟呢。”
也就在兄弟俩扯犊子之际,肖胜已经拉开了传祺车的副驾驶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