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5点03分,蒋忆宁捂着头醒来。
瞳孔收缩又放大,身边的人是谁?
衣服,袜子,鞋子套上,落荒而逃。
上午8点15分,纪林柯头疼欲裂,喝断片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清醒了五秒,表情僵住,身边有无法忽略的香气,并不是幻觉。
是根本没来得及隐藏的痕迹,床铺有微微凹陷的弧度,但已经凉下来了。
“我这是……被睡了吗?”纪林柯自嘲地揉了揉太阳穴,“稍微有点……丢脸啊……”
在便利店狼吞虎咽一份关东煮压下胃部翻腾的饥饿后,蒋忆宁接到了姐姐的电话。
“小崽子还打算回来吗???今天下午给你找的家教就来了哦。”
“……”蒋忆宁沉默地挂了电话。
“别管是男的女的,今天,我就要在他人生经历里添上绝望两个字。”狠话放归放,蒋忆宁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家了。
下午一点未到,门铃先响起。蒋忆宁斜靠在二楼楼梯扶手上,看着穿着卫衣的年轻男人和姐姐寒暄着,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对方的侧脸。在被带上二楼的拐角,蒋忆宁眨了眨眼睛,小虎牙咬了咬舌头。
“刺激。”她觉得自己兴奋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