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软了吧唧能化嘴里那种。”
“为什么找我?”听着不像是危险的活动,兰萨就雍容大气的回了他的摇椅上,再次伪装从容。
易霆一双狼目上下打量兰萨,在思考这家伙何德何能。撇了撇嘴:“他家卖的是酒心的,说你形象好,气质佳,贼适合。挣到的钱组织也不吞,就拿来养你,乐不乐意吧?”
兰萨反问:“你很穷,什么也买不起?”
易霆一步过去,愤愤捶了捶兰萨肩膀:“也不算穷!但谁能抗的住你这么奢侈爱花钱?”
肩膀酸酸麻麻的疼,但还蛮舒服的。兰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被按摩的舒服眯起眼:“要我做什么?”
“就往那一站,拿着巧克力晃悠晃悠,说两句话就完了,你又不是专业偶像,没那么多要求。”狼人见兰萨不反抗,更卖力的抒发平时的苦闷,捶的越来越有节奏。
“我考虑一下。”兰萨很有身为被邀请者的矜持自觉,一只手绕到狼人尾巴尖上捏了捏,“嗯。”
那次见他舔毛就想这样了,毛茸茸的,手感真不错。
狼人不爽的晃晃尾巴,躲那只乱来的手,神色不自在:“干嘛呢你?”
“为你梳毛。”兰萨矜着上位者的气度,理直气壮的照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