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一丝光,兰萨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视野里是模糊的狼人的脸。
“咋的,睡迷糊了?”狼爪子在他脸前挥来挥去,它的主人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兰萨的异状。
兰萨勉强动了动唇,声音可谓细若蚊蝇:“血……”
狼人的脸庞凑近了,侧了侧头,把灵巧的耳朵贴在兰萨的嘴边:“啥玩意儿?没听清,再说一遍。”
兰萨恼恨狼人总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当下也没有力气去说教了,只是又合上了眼,不舒服的微微晃了晃头。
“说不了话?”狼人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拿他的手放在兰萨的额头上摸了摸。
兰萨感觉有什么东西忽然拍上了脑门儿,但是很轻。
狼人的手平时是很温热的,此刻附着在他额头上也不觉得凉,但和自己的温度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我的娘唉!”狼人传来一声巨大的叫吼,一下子就缩手跳了起来,又跪在棺材跟前,“你还会感冒发烧,多久了?”
兰萨无法回答,只是獠牙慢慢伸长了,但却无力扑向男人的脖子,更别说用力吸食了。
模糊中他感知到狼人热乎乎的脑袋,靠近了过来,按着他的獠牙就往那紧实的脖颈上按。
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