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气依然像是命令,倒没平日那么凶了。
之前兰萨总觉得狼人的血对它是某种控制,每次吸食都不情不愿的。
但现在兰萨不管不顾,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饮血,甚至还抬了抬头伸舌去舔人手腕。
满脑子都是两个字:真香。
易霆不愉快的往后撤了撤手:“舔啥呢?狗似的。”
竟然被一只大狗子说像狗,兰萨脸上的红又重了一层,是恼的。
他一直都在剧烈的喘着,躁动不安依然难以抑制,但好歹不是无力的难受了。
兰萨的声音有些沙哑:“已经好了,你不用把我看的那么虚弱。”
狼人的爪子一下拍在他脑门上,皱着鼻子:“你跟我扯啥呢?刚才跟个虚弱的小猫似的,牙都张不开。”
兰萨脑门一痛,像是被教育了的小孩一样拗气:“你怎么总是动手动脚的?”
易霆甩了甩手:“测温懂不懂?这还烫着呢,你平时拔凉拔凉的。”
兰萨这才反应起来,自己还在拿易霆当狼人垫子呢。
理智有点匮乏的血族亲王和平时不一样了,调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人身上,也不说什么嫌弃的话了。
越来越有主子的自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