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里,没什么是舔两下还好不了的。如果不能,就再舔两下。
他的舌头是万能的。
兰萨感觉自己身体舒服多了,像是一股暴躁的热潮已经退去,反而懒洋洋的,但依然有些虚弱。
兰萨的唇色淡了许多,开口:“我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候,你可以不用再照料我了。”
“瞅着还病殃殃的啊。”易霆凑过来疯狂嗅嗅,惹得兰萨脖子痒痒的。
本来都要心如止水了,又被弄得躁动不安。
兰萨气道:“你的行为太粗鲁了,像一头蠢兮兮的狼狗。”
“你今天才认识狼人?”易霆哼哧一声嘲讽,又把兰萨放下的手腕捏了捏,“那你松手别玩我尾巴啊,整半天,痒死了。”
他分明好看的手此时还附着在狼人的大尾巴上,把原本可能柔顺的狼毛抓得凌乱不堪。
兰萨却不肯放,得寸进尺地揪了一下:“你吓到我了,这是对我精神损失的赔偿。”
“嗷呜!”狼人的脊背猛烈地抖了
抖,像是被触碰了什么开关一样,浑身卸了力直接压兰萨身上了,“什么毛病?别玩尾巴行不行!”
受到如此重压,兰萨感觉要透不过气来了,不情不愿地把手从那片舒适的毛茸之地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