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支架似得,人家要什么递什么,任劳任怨。
画上的花与水栩栩如生,但还缺了点什么。
兰萨瞄了一眼身旁的大狼人,会心一笑。
易霆:“?”
画上很快多了一个调色盘,几根笔,还有拖着它们的深灰色大狼人。
为了更加真实,兰萨还润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凸显狼人的困倦。
易霆终于觉得不对了,嘴里叼着一支画笔,凑过去瞧瞧:“你咋又画我呢?”
兰萨手头顿了顿:“只是在画我眼前的景色,你刚好入我的眼了。”
这话说完,听着怪异,兰萨自己也一阵发懵,随后长耳边缘微微泛红,怒气又起来了,把狼人本就布料不多的衣服画的破破烂烂。
“这衣服画错了吧。”易霆低头揪着自己衣领嗅一嗅,“没味啊,不馊。”
“没错。”兰萨强硬无比。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
易霆口里吹起口哨,完全没什么调子,颇有摇滚风格。
好好的画,又落一笔,一笔画歪。
兰萨嫌狼人吵,把沾着黑颜料的笔往易霆鼻尖上点:“别让噪音打扰我。”
四下清静无比,除了直哼哼的狼人,哪里还有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