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吻人的时候急哄哄的,会拿舔和咬表示喜爱。
在地老天荒之前,不知谁先停下来了。
兰萨舔着自己嘴唇,感受余韵,笑眯了眼睛。
氛围一时甜蜜而羞涩,礼堂的灯光也逐渐暖了起来。
兰萨弯着嘴角说:“你忘了一件事。”
易霆正乐呵呵的傻笑呢,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上了兰萨腰间,人却十分老实:“啥事儿啊?”
兰萨举起那修长又泛着红的手指,亮了亮上边的戒指,淡定叙述:“银器克我。”
“嗷!”易霆赶紧过来扒拉扒拉,想给人取下来,“我给忘了,寻思戒指不都是银的吗?怪不得摸着有点扎手。”
这个时代的狼人对远古时期的禁忌反应没那么强烈了,银器的伤害最疼也就是跟挠痒痒似的。
兰萨可是忍了半天,他不舍得摘。
这是自他醒来……不,在他四千年的生命里,最珍贵的一份礼物。
易霆还是强硬地给摘下去了,还舔一舔留了红印儿的手指:“咋不早说呢?回头换个指环。”
一旦打破了心里那关,迈出第一步,兰萨人也坦诚多了。
调笑着说:“我若是当场摘下,你不会以为不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