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声越来越近,他一脚踩上黄毛的背,借力一跃,灵灵巧巧地翻过墙不见了。
因而警察们赶到的时候,只见到一地鼻青脸肿的混混痛哭流涕地坦白:他们只是在打架互殴。
鉴于这些杂碎全是看守所里的常客,警方也没质疑,干脆利落地拘留罚款一条龙。
平墨从巷子另一边出来,不大舒服地揉了揉脖子,后颈性.腺处起了一片不大明显的绯红。
“越来越敏感了。”他皱着眉喃喃道,下意识地摸了把尾椎。
终于抵达联盟军事科技大学,平墨的心情依旧没有好转——鸭舌帽丢了,一进校门就有几个alpha男生盯着他看,其中一个胆大的还上前搭讪,张口就叫学弟。平墨直接一个眼刀把人吓了回去。
不怪他暴躁,刚在信息素爆棚的巷子里打了一架,刺激得后颈腺体微微发胀,他现在最不想接触的就是alpha。
那男生缩缩脖子,和同伴咕哝:“这么凶,白长这么张脸了。”
平墨额角跳了跳,告诫自己这是在学校里,不能跟熊孩子一般见识,至少第一天报道的时候不行。
啧,这些讨厌的alpha。
两百米外,裴与屠因为仍没等到顶头上司,闲来无事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