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算很长,还可以接受。
平墨稍稍活动了关节,确认了没什么问题,才下了床,光着脚,就这样精赤条条地去衣柜里翻找衣服。
他囫囵套上一件文化衫,一条运动裤,才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卧室里登时明亮起来,房间内的摆设布置一清二楚,单人床前的地面空空荡荡,离开时地上那一条破了洞的作训裤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是用可降解材料特制的,这种材料如果遭到破坏,放任不管的话,很快就会降解消失,一丝一毫残渣都不会留下。因而军方会用它们制作成背包、衣物等,方便执行某些特殊任务。
对于像平墨这样的兽人来说,则是宝藏衣料了:一旦因为不可抗力“大变活人”,破损的衣物自动消失,就可以很好地掩藏身份。
可惜造价昂贵,尤其对现在一贫如洗的平教官来说。
平墨摸出手机,通讯录依旧空空荡荡的,他手动输入一串号码,思索片刻,还是按了拨通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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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工宿舍另一头格外吵闹,据说是吕助教和裴助教养的流浪猫突然跑了。
虽然那只小奶猫吃吕助教的、喝吕助教的,却只亲近裴助教,碰都不肯让吕东望碰一下,是个十足的小白眼狼,但吕猫奴仍旧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