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暖的,能把人吹出一层薄汗,平墨拎着从校园小卖部临时买的小澡筐,趿着人字拖,穿着宽松的文化衫,抵达澡堂的时候,更衣间里空无一人。
他随便挑了一个柜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剥得精光,将衣服塞进小柜子里,扣上新买的小锁,便提着澡筐哼着歌慢悠悠踏进了公共.浴.室。
里面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平墨满意地将教工卡插.进感应器,温水从莲蓬头里倾泻而出,痛痛快快冲掉了一身黏.腻。
与此同时,裴与屠刚回到教工宿舍。
他们打完球又去撸了一顿烧烤,在这样的夏夜里,没有什么比运动完吃一顿烤串儿加一打冰啤酒更让人心旷神怡的了,因为宿舍突然停水,吕东望干脆利落放弃了洗澡,回到宿舍倒头就要睡,裴与屠对他嫌弃得不行,“你他妈刚打完球不洗澡,就别跟老子挤一个卧室!”
吕东望耍赖:“裴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体力精力无限啊?我真没力气下楼了。”
“放过我吧,”他死狗一样往自己的单人床.上一瘫,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要不你背我去。”
裴与屠当然没背——他被吕东望的建议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大家都是alpha,背个屁,他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