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周藜张张嘴,最后叹口气:“算了,我不说了。”
季安咬唇:“再也不提了。”
“好,”周藜心疼朋友,抱住季安,拍拍他的背,“别怕,都过去了。”
季安的下巴枕在周藜肩膀上,表情不如刚刚那样无助,眼神里尽是恨意,他回抱住周藜:“我们说好了,不准对任何人说。”
“你放心,谁也不告诉。”周藜郑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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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猫可能真的被吓坏了,回去一路都格外老实,直到回到裴助教的宿舍,也仍旧紧紧缩成个毛团儿,一动不动,无论怎么逗都不肯舒展开身体,就连裴与屠下午训练都没跟着,一只猫独自留在小客厅里。
平墨又多保持了好一会儿“毛团儿状态”,确定宿舍里不会有人回来,才松开爪爪。
几粒酷似维生素泡腾片的白色药片儿应声掉出来,撒在茶几上。
那是在风铃酒吧,那瓶洋酒倒地时,他从酒架上抓的。
当时经理看都没看一眼撒了的洋酒,却一直盯着空荡荡的酒架,平教官便觉得有问题,果然酒瓶下有个凹槽,里面都是这样的小药片。
那个人的酒吧里总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平墨猜想,这不是催.情.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