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背着手出了卧室,还周到地替他关上了房门。
“……”裴与屠,“矫情什么,整栋楼都是alpha,有什么可注意的。”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下床找衣服去了。
平墨却在关好门之后,飞速冲到客厅茶几前,上面果然还残留着白色药片,他迅速将“罪证”藏起来,就听卧房内传来裴与屠疑惑的自言自语:“我T恤呢?”
平墨收药片的动作停了大约半秒,就面不改色地继续,等裴与屠走出来时,正看到平教官坐在沙发上,恰好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这就对了,这样多精神。”平墨很敷衍地点评了一句,便起身单手插兜,悠闲地踱出了门。
裴与屠都忘了计较这人为什么磨蹭到现在才走,而是走到镜子前,前后左右地照了照,最后整了整衬衫衣领,给出了客观评价:“是挺帅。”
啧,原来姓平的喜欢制服么。
一夜信息素暴走之后,生活又回到了正轨,每天出操、训练、组织测试、和学生们斗智斗勇……充实又忙碌。
唯一的遗憾就是猫咪又跑了,这回吕东望接受良好——“可能有的猫只能散养,咪.咪还会回来的,就像上次一样”——倒是裴与屠怅然若失,那只灰蓝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