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说陈江豪家人要起诉他呢,还要求联军大开除他学籍,学校压力也挺大的。”
平墨:“哦。”
裴与屠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的下文,眼见着他把第二颗糖咽下去,才问:“你要给他求情吗?”
平墨奇道:“求什么情?”
“他可能会被开除学籍啊,”裴与屠又酸溜溜地补了一句,“你不是挺喜欢那些Omega吗,季安长得也还行哈,以为你出事了,还哭成那样。”为了保护季安不涉险,单枪匹马硬闯人贩子窝点,对了,还偷他的车!
平墨却淡淡道:“我护着他是应该的,他做错事受罚也是应该的。”
这话说得极有道理,却也极无情。
裴与屠窥着他的神情,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倒像是在说真心话。不过仔细想来,这人似乎永远把自己放在“保护者”的角色上,路见不平会当机立断拔刀相助,也会一视同仁地护着那些柔弱的Omega,但那只是属于军人的一腔血勇,属于强者和上峰的“责任”,却从来不掺杂私人感情。
因这个发现,裴与屠有点窃喜,也生出些隐忧,他看着平墨的侧脸,从窄挺的鼻梁,到挺翘的鼻尖,再到削薄的嘴唇,弧度完美而精致,这人安静不动的时候,简直漂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