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又在平教官烧得绯红的脸蛋上掐一把,才冲出去请护士送一碗红豆甜粥。
想了想,又多叮嘱一句:“多加点糖,我家孩子爱吃甜的。”
入了夜,平教官的折腾就变了花样,似乎一到晚上,他的感官就愈发敏感,抱着被子小声喊疼,可把裴助教给心疼坏了。
要知道,平教官一向是打破牙齿和血吞,受伤从来不吭一声,甚至还要嗤笑一句以示无所谓,是个标准的铁骨铮铮的“硬汉”。
越是硬汉落泪,越叫人受不了,裴与屠为此一天找了五次外科医生复诊,一口咬定平墨一定重伤难愈,奈何每次结果仍旧都是皮外伤。
直到医生快神经衰弱了,平教官才大发慈悲给了明示。
他缩在裴助教怀里,长尾巴紧紧卷住裴与屠,头抵在他胸口,头顶猫耳蔫哒哒地耷.拉下来,迷迷糊糊地哼唧:“我其实最怕疼了。”
裴助教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心疼:“所以你从前都是装的?”
平墨答非所问:“怕疼很丢脸,没有omega喜欢。”
“?!!”
裴与屠一把掐住他尾巴根,“你就是omega!要omega喜欢做什么?”
奈何发着烧的平教官意识不清醒,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