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没打开门追出去,只怔怔站在门口“操”一声,“这他妈不是你家?怎么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摔门就走?”
要走也应该是他走!不对,他们又不是吵架的夫妻。
平墨揉揉太阳穴,“我在想什么呢,都被他气糊涂了。”
其实话说回来,不管是不是自愿,自己的确欠了裴与屠不少,但他也没有白占便宜,用上司的职权尽量给他谋福利,又在经济上多补偿,已经仁至义尽了,按理来讲是不应该理亏的,但为什么被姓裴的受了委屈似的一吼,自己就很心虚呢?
裴与屠摔门出走之后,只觉一腔怒火和委屈需要发泄,径直去了联军大,在腿上绑了负重片,绕着操场不知跑了多少圈,又去器械室打沙袋,也不知打了多久,直到管理员怯怯提醒:“裴教官,您要不换一个打?沙袋打漏了我要负责的。”
裴与屠才放过可怜的沙袋,抹了把汗,粗声粗气地说了句“对不住”,漫无目的地出了学校。
一番发泄过后,还真的冷静了许多,裴助教路上忽而福至心灵:指望平小猫那没心肝的服软开窍,还不如等乌头白马生角——根本没可能。
不如把人先骗进家里再说。
而与此同时,平墨也冷静下来,开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