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彻底清醒了,他抬头委屈地痛斥:“你这是家暴!”
“这是故意伤害。”平教官面无表情地纠正,又掀开被子——那是从机甲坦.克的行军包里找到的——他垂眸仔仔细细观察裴与屠的手臂和后背。
裴与屠不明所以,还以为平小猫在欣赏自己的健美的身体,孔雀开屏似的绷紧肌肉,“怎么样?哥这身材还行吧,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裴与屠,”平墨打断他,“你的背不疼了吗?”
昨天裴与屠用血肉之躯支撑起坍塌的废墟,那种程度,不可能是简单的皮外伤,脏器受损是必然的,他将平墨抱上车的时候,平墨仍能闻到浓重的血腥气。
可从他昨天的表现来看……可圈可点,居然还一次比一次勇猛……
裴与屠摸.摸自己的背,摸.到一手结痂,他活动活活动肩胛骨,“昨天我还以为骨头裂开,伤到内脏了。现在不怎么疼了。”
“真的?”
裴与屠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看看,平小猫多关心自己啊!他只是嘴硬死要面子而已,心里还是惦记自己的,惦记就是在乎,在乎就是喜欢,喜欢不就是爱?
“你不用担心,我身体好着呢!”他暧昧地笑,“我多有劲儿,你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