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不滚。”
裴与屠发现平墨头顶的猫耳朵好像特别敏感,有心舔上一下,或者咬上一口,已经张开了嘴,却又觉得不过瘾,于是铁钳似的大手箍.住平墨的腰,低声哄:“让我咬一口你的猫耳朵,我就滚。”
平墨闻言又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耳朵,很认真地问:“……你皮痒了?”
裴与屠开始粗声粗气地撒娇:“我不管!就咬一口!不然我冷,只能抱着你!”
平教官气得想揍人,奈何单拼蛮力,他绝对不是裴与屠的对手,若是真拔刀,又会伤了人,于是运了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你他妈安分点,这里还有人呢。”
裴与屠抬头望了一眼因为不堪信息素压制,已经趴在地上,艰难地抱着一根干树枝的弹弓。
弹弓:“…………”
弹弓很识趣地调转身子,一瘸一拐地爬走了。
“你看,没人看咱们。我就咬一小口,轻轻的,行不?”
裴与屠言出必行,平教官不答应他,还真的不放手,且态度强势中带着卑微,卑微里藏着热情,黏黏糊糊的叫人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猛A撒娇,最为致命。
平墨最后被磨得不行,咬着牙说:“想咬就咬!问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