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连控诉的嗓门都变大了:“这样特别过分你知不知道?”
“你不用骗我,今晚我不变猫了。”平墨忽然道。
“啊?”裴与屠怀疑自己幻听了。
直到平教官又重复一遍,确认了的的确确是他想的那个意思,裴助教才喜上眉梢,“这可是你说的,怎么样都不变猫?几次都行?在车里也行?”
平墨被这赤.裸裸的问题问得耳根有些热,但还是给了肯定的回答:“可以。”
然而裴与屠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中,总觉得不真实,狐疑道:“不对,该不会是什么套路吧?我要是弄过火了,你可不许家暴我——”
平教官忽然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封住了裴助教喋喋不休的怀疑。
一吻毕,两人呼吸都有些乱,平墨喘.息道:“我想要。”
裴与屠:“!!!!”
这还是平墨第一次说这么露骨的话,裴助教只觉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烧得他一阵口干舌燥,他原本觉得今天的平教官有点不对劲,可惜不到两秒钟就跌入了美人计,把什么质疑都忘了。
裴与屠最终也没在车上做到最后一步,忍耐得很辛苦,可他觉得今晚是难得的大餐,还是回到家一气呵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