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继续跟自家老公热切讨论婚礼现场座位图的布置,裴总在老婆大人的密不透风的构想风暴里,只能听到儿子那边“防护网破裂异常”、“所以当初派平墨的时候谁也没通知”、“内部人员”、“名单给你”之类的只言片语。
等爷儿俩再回来的时候,神色都有些凝重,就在裴总有些担忧,而想开口询问时,便见自家儿子忽然一拍脑门儿,严肃道:“妈,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
一家人齐刷刷看向裴与屠,裴总甚至有些郑重地坐直身子。
裴与屠:“婚礼现场不要用红色或者金色的花!尤其是鎏金玫瑰!我对那玩意过敏!”
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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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将军给出的待遇足够好,可平墨还是礼貌地拒绝了。
“我理解,”越将军跟军部中大部分首长不一样,他是正儿八经的高级知识分子,很有些风度,笑眯眯地说,“现在向你投来橄榄枝的部队太多,挑花了眼也正常。”
“到哪里都是服从组织安排,只是这一次,我经历过生死,首长们特别关照,我心里是感激的。”平墨不卑不亢地说,“我也有一点私心,等婚礼之后,再回部队报道,借机多休几天婚假。”
“应该的应该的。”越将军很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