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龙朗笃定你会尽心竭力照顾我,把我‘寄养’在你手里,直到我真正成年。”
卢烽听着平墨的控诉,隐隐有些不安,可看他依旧面色潮.红,浑身无力,不像能反抗的样子,而自己在今天之前,没有露过任何马脚,他也不可能提前有什么准备,才稍稍放下心来。
只听平墨继续道;“你对我格外爱护,只是为了等我进入生理成熟期,你从来不让我声张我伤口会愈合的事,你早就知道我是兽人……我差点死在外面,你一夜白头,不是因为担心我,而是担心你养了多年的‘药’就这么没了。现在我的身份公布了,你不敢再拖延,所以孤注一掷,把我单独约到这里来。
可是……卢上校,这么多年,你不仅是我的上司,更是我最敬重的长辈,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情同父子……你这样对待我,良心不会不安吗?”
那句“情同父子”大约戳中了卢烽残余的良心,可他谋划多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良心受到煎熬也只能恼羞成怒,他咆哮道:“我不欠你什么!我不欠任何人的!”
“我为了联盟抛头颅洒热血,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结果呢?我对上峰解释说,当时是我救了人,从新兵营起我就跟着他,他会不相信我的为人吗?但当时无良媒体大肆渲染抹黑